郭进拴|童趣儿【一百四十】
2024-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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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童趣儿【一百四十】18、打尜尜(ga)尜尜是用长约10厘米直径约3厘米的圆木棍两头削尖而成,形状如橄榄核。打板则像是一块打衣板,长约半米宽6厘米左右,手柄部分略细一些。打尜尜对场地是有要求的,场地要大且至少得有20米长。用打板窄面敲击尜尜的一头使其弹起,在其落地之前用板将尜尜打向预定目的地。说的容易,真打起来可不那么简单,不仅要力大而且要眼疾手快,力求稳准狠,是一项颇有技术含量的游戏,一般都是大一些的孩子玩,记得当时有不少十八九岁的青年人也参与其中。打尜尜以先将尜尜打到目的地者胜,除事先有约定战利品外(如几个弹球几张毛片等),一般不为赢取什么只为胜利而战。19、逮(dei)木头相比打尜
郭进拴|童趣儿【一百三十九】
2024-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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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童趣儿【一百三十九】10、粘老鹤老鹤,这是天津人对蜻蜓的称呼。小时候的夏日傍晚,成百上千只的蜻蜓漫天飞舞谓为壮观。由于大气污染及农药的无限施撒,旧日的情景如今已一去不复返,在当今能偶尔见到几只蜻蜓算是幸运。蜻蜓有多个品种,最常见的是黄色的老鹤,另有大老青、花狸豹、轱辘钱、小鬼儿、黑老婆、红辣椒等。粘老鹤必须要备一根长竿,竿顶插上一节约3毫米粗的尖子,形状如钓鱼竿。那时如有一支现成的钓鱼竿,可算是难得的高级设备。只有竿还不行,粘(zhan)老鹤还得有粘(nian)子。用松香加水小火熬制,粘度以能粘住“知了”(学名蝉)为佳。蜻蜓可能因为怕晒怕热的缘故,白天很少出动,大多躲在树上乘凉,这正是
郭进拴|童趣儿【一百三十七】
2024-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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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童趣儿【一百三十七】【郭进拴原创】童年乐当我们慢慢变老时,对童年的回忆还是藏匿在对儿时游戏的记忆中。每一代人都有着不同的童年经历。对于每个人来说,童年并没有一个标准或清晰的模样,但,多多少少都打着时代的印记。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孩子们玩的很简单,往往追追打打就是一天。让我们看看在应试教育的今天,虽然孩子们享受的物质丰富了许多,玩儿的项目升级了、高档了,可孩子们又有多少玩儿的时间、又能给他们带来多少乐趣?小学生提着拉杆箱、背着双肩背包上学,他们宁愿背着一个大活人参加骑马打仗。但,时代不再给他们机会了。多年以来,每每想起这些儿时游戏,难免会生出些许惆怅。简单而妙趣横生的众多游戏离我们越来
郭进拴|童趣儿【一百三十六】
2024-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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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童趣儿【一百三十六】感觉故乡的清晨总是那个样子,阳光明媚,太阳从东边的老墙沿着墙头就慢慢升起来了,它不是金黄色的,那是一种澄明的颜色,而澄明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颜色,它很清,很柔,很温,很亮。园子里的梨树树尖那么高,树也不小,斑斑驳驳的树影一早就印在了屋门前的院砖上,那砖被土色包围,很淡,是一种土红色,配上暗色的树影,让人觉得很安静,我就起来把北房里那个土黄色偏橙色的圆桌抬出来,放到树影下,搬个金黄色的小板凳,开始读书了,通常我的屁股不会在上面停留超过十分钟。我便跑着玩去了,读什么书,全都抛在脑后,觉得每天偷偷去掏一遍我发现屋墙背后鸟窝的蓝色鸟蛋,和逗狗,喂鸡刻泥巴才是硬道理,才是正经事。
郭进拴|童趣儿【一百三十五】
2024-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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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童趣儿【一百三十五】苍翠的树木给炎热的夏季带来了丝丝清凉!看着这些高高低低的树木,儿时快乐的时光再次涌入脑海。小时候的我,每年的这个时候,放学后写完作业,第一件事就是呼朋引伴地到村外的柿树林里玩耍。看谁爬得高,看谁麻利,看谁能不扶树枝站的久,看谁打滴溜打的最远……。惹的看柿园的老奶奶直吆喝:“你们这一群鳖娃儿快给我下来!”我们在高处,自然不会怕她。看我们不理她,她就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在手里挥舞着。并再次高声嚷道:“下来不下来?再不下来我可使棍儿敲你们了!”说着说着,就抬起手想敲,我们看势头不对,赶紧求饶,个个慌的像逃命似的。有的干脆直接从树上蹦下来,有的像敏捷的小猴子,呲溜呲溜向
郭进拴|童趣儿【一百三十四】
2024-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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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童趣儿【一百三十四】乡下的夜里,乡亲们很早就入睡了,路上没有行人,村里的灯光早已熄灭了,一切都很寂静,等到公鸡啼哓,东方绯红,打开大门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田野上,都披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轻纱,到处冒着丝丝轻烟,这才发现昨晚依然不平静。这样的冬天一直在我脑海里,怕在平顶山生活久了,让它退色了,所以用文字来固定着色彩。小时候很顽皮又淘气。在我的脑海里,那时的天,总是湛蓝湛蓝的,没有一丝云彩,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泥土味,阳光洒在身上,使人无比愉悦,心情特别舒畅。上学轻松,放学更是高兴,闲的无聊时,总爱拿树木、庄稼、小草出气,为此,没少挨过父母的责怪与打骂。每年的春天,满山满坡,山花烂漫。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