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届赛事] 郭进拴 |报告文学的春天来到了 ——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平顶山分会成立10周年工作回顾【二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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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2855510
发表于: 2024-12-27 10:03
金秋时节,我们在拨云岭参加奔流文学院第十五期作家研修班。
一大早起来,我们住地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柿林,那远远近近的一棵棵带着红点点的柿树,像一团团燃烧着的火焰。远看,山岭像被罩上了一层红雾;近瞧,一根根柿树枝上挂满了“红宝石”,“宝石”向四周放射出灿烂的光芒。
我站在拨云岭的柿林中,心潮激荡。拨云岭的柿林啊,蓊蓊郁郁,秋阳下,每片绿叶都闪耀着力的旋律,每颗金果都流溢着诗的清韵。成熟了,成熟了,柿林中流出的小溪哗哗啦啦地宣布着,像是醉了。是的,小溪醉了,在这香甜的季节里,土地醉了,一条条地垄,一片片田畴都淌着蜜,流着芬芳……拨云岭的人也醉了,哼着曲儿收获着幸福。
在拨云岭,柿子树满山都是,而那些树非常的粗,我常常估计他们的年轮,我也曾经问过村中的老人那些树的年轮,老人们说自从记事起那些柿子树就在此地而且是那样的高大。
看到拨云岭的柿子,我想起了我家乡的柿子。记得小时候,尤其是到了炎热的夏天,我和伙伴们嫌家里热,我们没有地方可去经常来到柿子树上,爬的很高吹风,同时望着远方的山,我们常常在树上一呆就是一下午。刚到春天时,树子树会开黄色的花,小密蜂来采蜜,渐渐的花会落,最后长出小小绿色的小柿子,经过一段时间会有许多小柿子落下,后来会留下柿子,而落在树下的柿子牛和羊会到树下面找着吃,那时嘴馋的我也会和它们去争着吃。渐渐的柿子长成形了,当它快要成熟时,我会和小朋友们偷别人家的柿子(在村落中那些树是有主人的,那时我和同伴们是村落中最淘气的,爱偷别人的东西),偷的柿子拿回家找一个瓦罐放满水,将柿子放在里面,每天要换水,过一个星期后将柿子拿出来就可以吃了,我们那里将这种方法叫暧柿子,用这种方法搞出来的柿子在外面的市场上是常见的。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将柿子放在锅里,半锅水烧到中温,到了半夜时,再烧一次,到天亮时柿子就可以吃了。
那时我和同伴们经常会在树梢头找那些己经被太阳晒红的柿子,因为大部分柿子还没有到成熟的时候,而在树枝头的,有个别的已经成熟了。
当柿子成熟时,柿子会从树上落下,那时人们会将这些柿子放在家里的大瓷罐里(家乡将这种大的容器叫瓮),放得久了,就会发酸,那时会拿出来放在一个小瓷罐里,这个瓷罐下面有一个小口,然后倒水给里面往下滴,这样家乡的柿子醋就制成了,再用玻璃瓶装起来给里面放些酒,然后放在太阳底下晒着,当醋渐渐的变成黄色时,便可以食用了。我们那时的柿子醋就制成了,这种醋,是很香的,比处面卖的要好得多,我就是吃那种味道的醋长大的。我出外很久了,始终难忘家乡的柿子醋。
当柿子还没有完全成熟时,我们会将它摘下来,用小刀将它的皮削掉,但不是全部削完,削一厘米然后留下一厘米不削然后再削,也可以全部削掉,那柿子的样子从远处看就像是被人杀了没有杀死。
然后我们会将它们串起来,挂在房顶上一串一串的,让太阳晒它,它会渐渐的变成深红色渐渐的变干,然后我们将它收起来,它渐渐的发霉,霉子越多越好,它是家乡的特产,也就是今天市场上的柿饼,在此我要纠正一个错误,就是市场上将柿花叫柿饼。
我出来了好久,难忘家乡的柿花,我也从市场中买了很多柿花但是没有家里的甜。
当柿子成熟时,我们会将它摘下来,将它那层很薄的皮剥下来,然后将它的果肉和汁放在容器里,然后给容器里一边放面粉一边用手搅拌,渐渐的柿子和面揉在一起了,将面放进锅里烙成饼,这种饼是很软而且香甜可口的,是家乡独有的特产,在市场上是买不到的。记得小时候我就最爱吃这种饼,但是要等到柿子成熟的季节,家中的老母亲经常忙于农活没有时间做,我每次都求着母亲做。
当柿子成熟挂在树上时,别是一处好景。渐渐的秋来时,柿子叶渐渐的变黄,变红,再落下。有的柿子比叶子落得早,有的和叶子同时受不了风和天气的变化渐渐的落下,有的柿子在所有的叶子落完了仍不落下,这时你从远处看全树是一身的红,那样的红,是你从来没有见过的红。
我们将那些没有落的柿子摘下来,放进框中,吊在树上,这柿子能保存到来年的二月到三月份。
我们那里的柿子的种类很多,有的柿子是适合暧的,有的适合长时间保存的。然而柿子的品种不同,它吃起来的的水分和口感也不同,柿子也大小不同,也许你会看不起那些小柿子,但是就是那些最小的柿子才能保存最久的。记得早上太阳还没有升起来,我们总是会去树上吃柿子,它是那样的红,柿子上还没即将滴下的露珠是那样的清,那是世界上最美的颜色。
当我看到柿子时,我总会梦回到家乡吃着家中的柿子吃着母亲做的柿饼、、、、、、
在秋风起、秋意凉、秋叶落的季节里,我独自一个人缓缓走在拨云岭的山道上,深深吸引眼球的还是那满山满坡的火红的柿子。盛放在拨云岭的那一树红似火的柿子,美得自然,美得盈实,透着一种喜气,这是拨云岭特有的秋韵。
驻足拨云岭的山坡、田野,看那一串串火红的柿子挂在枝头,在风中摇曳,舞动着自己成熟的形体,仿佛要从树枝上一跃而下,口水不知不觉自然流了下来。伸出双手,一手压下挂满灯笼似的枝丫,一手摘下一颗熟透了的柿子,尝一口,甜到心里。心花被这自然赋予的美景所触动,拿起手机一阵狂轰滥炸,天下美景似乎全被装入手机中,留住秋天,留住这透着香甜的火红。我脑际又忆起儿时正月十五闹元宵的情景,用一根树枝挑着灯笼,游村串巷。此刻,树枝上摇曳的串串柿子像极了年少时元宵挑灯巡游的欢乐,美乐交融!
漫步拨云岭,欣赏着眼前的一片红,让人情不自禁地蹦出了“晓连星影出,晚带日光悬。本因遗采掇,翻自保天年”的诗句来赞美柿子,或许被刘禹锡的诗所打动,我眼前的美景与刘禹锡的诗交融,真是美不胜收。
拨云岭的村前屋后、田野山坡有好多柿子树,当地人称吊红,现在想想也是,它是在树枝上吊着红的。但不能一采摘下来就可吃,因为刚采摘的柿子味道并不可口,涩涩的,吃多了舌头会有一种厚大的感觉。因而采下的柿子一般都要放在米糠框里一个星期左右,将涩味去掉;或用芝蔴杆插入柿子,将涩味抽掉,这样的柿子剥皮吃,味道甜美、可口。年少时,由于生活困难,时常吃不饱饭,打从柿子开花起,我就盼着它早点结果成熟。而小伙伴们未到柿子成熟就抢着去采摘,山坡上的柿子是无人管理的,当地人称“野柿子”,谁采摘归谁。有时山坡上的柿子采摘完了,小伙伴们还去偷农户屋前的柿子,被发现后,便会找来一顿谩骂,我们总是一笑了之。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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