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届赛事] 郭进拴 |报告文学的春天来到了 ——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平顶山分会成立10周年工作回顾【二百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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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2855510
发表于: 2025-01-05 08:53
郭进拴 |报告文学的春天来到了
——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平顶山分会成立10周年工作回顾【二百二十一】
如今,经过改良的柿子再也不用米糠或芝蔴杆去涩,大批种在山上或山坡田野的柿子成了人们休闲游玩的旅游地,过去无人问津的的柿林,已成了稍有名气的旅游胜地。那漫山遍野的柿子,红了半边天;人山人海的旅客将整个拨云岭围得水泄不通,比过年还热闹,柿子给山民带来了富裕,柿子给山民带来了喜庆。融入柿子林,柿子的清香在心中飘荡,我们习惯了在浮华的俗世里为自己寻一方角落,这里便是要找寻的一方休闲乐土。我是乡村树上的一颗柿子,有着火红的心,走得再远,也离不开生我养我的树干。 眼前的柿子林,让我想起曾经的恋恋,曾与梅一起在老家的柿子树旁许下诺言: “你真的爱我吗?” “嗯,真的爱你,等我事业有成时一定娶你。” “万一你事业不成怎么办?” “我对你发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咱们有个美好的未来。” “我信你,咱们的明天一定是一个美好的未来!” …… 然而,我们在老柿子树下许下的诺言,终究没有实现。那一年,我走出了大山,进了城,而梅如她说的那样,每天在老柿子树下眺望远方,等待着我的到来。春风拨弄着她的秀发;夏草倾听着她的美好和失落;秋叶封盖了她的身躯,却遮不住她哀哀的苦思;冬雪提醒她又过去了一年。 忽然,有一天她哭了,哭得很伤心,泪水沁湿了老柿子树的根。哭过之后,她背起重重的行囊,消失在我曾经走过的路上。临走前,梅写了许多的相思,把它装进了“约定瓶”里,从此天涯一方。 几年后,我回乡来到这里,独自坐在老柿子树的身边,忽然想起了什么,翻找到了那个约定瓶。打开约定瓶里的信条,看着梅给我写下的种种,眼泪如河水般流个不停。我在感受着,感受着梅曾孤独徘徊过的脚步,感受着梅心中那份不愈的倔强,感受着梅绝望的伤痛。风吹散我的泪水,也吹散了梅倔强的期盼。 我带走了约定瓶,或许我要想念那个等待过我的梅,又或许我要把梅丢到过去的记忆里。 又过了几年,梅回来了,身边跟着一个帅气的绅士。梅翻找着约定瓶,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了,手在地上刨着土,石子扎破了她的手指,鲜红的血液混在泥土里。然而,她却不停的刨着土,眼泪、鲜血、泥土混合在一起。
现今,梅虽然离开这里多年,但她的心一直在这里守着,守着那份在空中消散的诺言。每当柿子熟了的季节,她都要来到这棵老柿子树下,默默地站上半天。 老柿子树感慨道:“几十年了,我一直守护着你俩的爱恋。因为你俩的期盼,我有了心;又因为你俩的失言,我丢了心。” 老柿子树结满了红登登的柿子,像红红的灯笼,充满火热、喜庆、祥和,也充满苦涩、无奈、失落。我摘了一颗柿子,放在嘴里,又甜又涩。甜的是,这老柿子树,曾经让我感受了这份爱恋的甜美。涩的是,这老柿子树,曾经让我俩彼此苦恋了半辈子。吃着吃着,眼睛湿润了,原来尘封几十年的爱情是这么的甜美与苦涩。 我披金风,沐艳阳,驱车飞离鹰城,挣脱现代化城市的喧嚣,来到了拨云岭的柿林。这里无案牍之劳形,无市声之乱耳,无烦躁之苦恼。泱泱蓝天,悠悠白云,潺潺流水,金色禾稼,飘香果园。好一派纯净的美,丰收的美,醉人的美。 走进绿叶如云,硕果累累的果园,看不够那丰果儿光亮、凝重、滚圆。一个个鲜亮耀眼的柿子,闪着珠光宝气,沉甸甸把枝儿压弯。红里透黄的圆乎乎、嫩生生、像婴幼的脸蛋,似少女的艳容。绿如翡翠,碧若精玉,红似玛瑙,黄比金宝,青胜珍珠……艳果红、锅牌柿子、七月红、面胡兰……“疑是王母瑶池桃,浑如东海神仙果。”这里是柿子琳琅的长街,斑斓多彩的河流,流淌的是密,奔腾的是笑。目光所及,令人陶醉;两耳所闻,倍觉新鲜。这柿林的秋天,是金的季节,火的季节,丰收的季节呀,但比火红,比金贵,比蜜甜。那柿子,个大、肉肥、汁甜、品质好,“玉脸飞红香四溢,弹指欲破味隽永。”谁尝一口不说:入口脆,落喉甜,回味香呀!啊,我们咀嚼的岂只是柿子,而应该是一个熟透的秋天! 在拨云岭,我还见到了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脸古铜色,全为岁月的风雨镀致;爬满脸的皱纹记载着时代的变迁,人生道路的曲折;深陷的眼睛,闪动着深沉而炯亮的光,该是人生酸甜苦辣的凝聚。脸上不时出现难以抑制的乐观而自信的微笑,分明是他幸福、希冀、追求的流露。夕阳——年纪;朝阳——思想。他迎着东方喷薄欲出的一轮朝日,指着一片柿树激动地说:“人是一辈传一辈,树是一代传一代,看这群小家伙绿浓浓窜得多快,有出息!”啊,他的憧憬也是甜的。 时至金秋,我在拨云岭渡过了一礼拜的光阴,我的收获是甜的,构思是甜的,文章也应该是甜的,我怀着甜甜的恋意,将要离开拨云岭的时候,一位拨云岭人递给我了一个又大又圆的甜柿,我咬了一口,品着他们“联合开发果园,提高柿子储藏加工能力的设想”油然感到:甜柿红橙橙,金灿灿,甜人心,动人意,令人思。拨云岭啊,你不也是一棵硕果累累的甜柿树么?!结了一树果,富了一村人,甜醉一个秋。 品咂拨云岭的柿子,余味让我勾起了对老家柿子的向往和对老家生活的回忆追寻。
柿子树,在家乡是最普通最常见的果树,通常生长在房前屋后,或沟坡地头,上好的田里是没有它的位置的,怕它的树冠,歇得树下的庄稼纤弱矮小,减了产,所以田地里洇出的柿树苗,早早就会被锄地的人拔掉或用锄头斩草除根。只有那长满荆棘的坡地或地头上才有它们高大婆娑的身影。 每年初春,干枯嶙峋的柿子树,在经历了寒风的梳理和冬雪的沐浴后,枝头悄悄冒出绒黄嫩绿的叶子,像青青的毛毛虫,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此时,在柿子树背阴的树杈处,还积着没有融化的冬雪。这些幼弱的嫩叶,在不经意间,把翠绿的色彩披满了树身。柿子树上,除了单片生长在枝头的老叶,还会在枝头簇生呈四角形状的新叶子,不久就会绽开四角形的鲜黄色花朵,花蕊嫩黄可爱地点缀其中,随着柿花凋谢,紧接着就会生长出那青色的柿子。果繁叶茂,柿子过于稠密时,树下会掉落了一地小小的青柿子,这是自然的优胜劣汰,或许是柿子树自觉执行的计划生育,确保了成熟柿子的健壮硕大。 柿子树,在不结柿子的时候,满树缀满墨绿泛着亮光的叶子,丰满厚实,富于质感,浓浓的绿意遮蔽包裹着嶙峋横斜的枝杈。老迈的柿子树,稳重厚实,像慈祥的老人,稳坐在村落田野,那鳞状的树皮包裹着树身,枝繁叶茂,给村落覆盖了绿色,给田野竖起了屏障,浓密的树叶遮挡住了太阳灼热的目光,在树下营造出一片阴凉。夕阳西下,那经历一天暴晒,曾经清爽滋润的叶子好像被烈日抽干了水分,变得干巴焉萎。次日早晨,满树的绿叶又是精神抖擞,英姿飒爽。 深秋时节的柿子,满山遍野红成一片,烘托渲染得树上的叶子红艳艳的,秋风过处,东飘西荡地凋落下来,还真有深秋红枫的韵味。此时,删繁就简、果繁叶稀,一树树柿子,都涨红了笑脸,和着树叶哗哗的掌声,在向行人致意,在向这个季节得意地炫耀、虔诚地献礼。 秋是水果的花季,红玛瑙般的苹果、紫水晶般的葡萄、黄宝石般的梨子,都足以让人垂涎三尺。但我却独爱柿子,它们红灯笼一般地挂在树上,照亮了我的眼睛,点燃了我的心房。 柿子极像可爱的孩子,红脸蛋,青帽子,一如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幼童。剥开它的外衣,火一般的红中似乎略有晶莹,红得艳而不俗。轻吃一口,绵软醇厚的感觉令人温暖而又安心,每吃一个,心头便多了一盏灯笼,一把火,心房变得明亮而温暖了。 |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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