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一】郭进拴 |报告文学的春天来到了 ——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平顶山分会成立10周年工作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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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2855510

发表于: 2025-03-07 10:27

【二百九十一】郭进拴 |报告文学的春天来到了

——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平顶山分会成立10周年工作回顾


郭进拴|桑林抒怀









       2023年9月2日,我们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平顶山工作委员会和《文艺界》采风团一行13人来到鲁山蚕乡,那一大片桑林强烈的吸引了我们,大家犹如回到了童年,在偌大的桑林里徘徊观望,久久不愿离去。
     《桑林》传说中是商汤时的乐曲名,《经首》传说中尧时的乐曲名.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形容做事情有节奏,有美感.庄子《养生主.庖丁解牛》中说:“庖丁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桑树或象征青春勃发而兴起求偶 及男女求欢的欲望,或作为青年男女爱情萌动的媒 介,或作为男女幽会的最佳场所.原始初民时代的 桑林崇拜已褪去了宗教神话的色彩而走向人间,走 向世俗,成为周人肯定,重视生命存在的一种象征. 这是人自我认识的加深,也是桑生殖力的崇拜转 为自我肯定的结果.,


桑林主题明显地透露出道德规范的意味. 在儒家文化强有力的传播下,这种男女相悦欢 会的行为已为儒家道德观念所不容,汉帝国统一 后,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儒家的王道思 想得以确立为政治意识形态,他们对此行为进行限 制,或提出附加条件,将男女桑林欢会视为离经背 道之行为. 战国和汉代初期的赋作品中也有采桑美与善 双重特征的采桑女的美丽身姿,但她们的情感中增 加了"礼"的制约.如宋玉《登徒子好色赋》中,章 华大夫盛赞采桑女:"……群女出桑.此郊之姝, 诗日:'遵大路兮揽子衬祛.'赠以芳花辞甚妙.于是处子恍若有望而不来,忽若有来而不见.意密体 疏,俯仰异观;含喜微笑,窃视流眄.复称诗日: 不如无生.'因迁延而辞避."枚乘在汉初创作的《梁王菟园赋》,同样塑造的是美丽,多情但最终能 以理智规制自己的采桑女形象,"若乃夫郊采桑之 也.于是妇人先称日,春阳升兮萋萋,不才子兮心哀,见嘉客兮不能归,桑萎蚕饥,中人望奈何!" 



殷商史书上记载:成汤在位时,年久无雨大旱。太史占卜之后说:“应当杀一个人来向神祈雨。”成汤说:“我所要做的事正是为了救人才求雨。要是一定要用杀人的方式向神求雨,请允许由我自己来充当那个人。”于是成汤沐浴斋戒,修剪头发、指甲,乘着白马,拉着没有华丽装饰的车子,身上缠绕着白茅,作为向神祈雨的牺牲品,在桑林旷野中向神祷告,在六件事上進行自我责备,说:“是因为我的政令有所不当还是由于我的管理不善,使得人臣失职,百姓失所;或是我的宫室修得太高,过于豪华,或是因为我听信嫔妃弄权乱政;或者是我法令不严,致使贪污受贿公行;或是由于我用人不淑,使得谗媚小人得势”,成汤以六事自责,向老天反省的话还没有说完,方圆数千里便下起了大雨。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吁嗟鸠兮,无食桑葚。”

穿越千年的岁月,挂满紫红色果实的桑树林从《诗经》里走来。盘错的枝丫四处伸展着,苍翠而茂密的树叶,蓬蓬勃勃,投下好大一片阴凉,正是劳作间歇时歇凉的好地方。要是赶上下雨,树底下都是干的。野斑鸠在密林深处咕咕咕地叫唤着,花尾巴喜鹊不时飞来飞去,林子外面飘来即将成熟的麦田里特有的香气。

这就是故乡那一片古老的桑林留给我最初的记忆。

打我记事起,那一片桑林就在那里了。我不知道这一片林子究竟有多大,只觉得老是走不到头。每到春天,桑树齐刷刷吐绿,就像给大地铺上片片绿色的毯子,使原野显得分外妖娆,犹如人间仙境。有几株桑树干粗如斗,自下往上多处扭曲盘结,有一种朴素的美感。茂盛的叶子活像帝王出巡时头顶上张开的华盖。



我小的时候,我老家鳌头附近的江山沟的水塘边有一棵比二层楼房还要高的大桑树,枝丫很多,树叶很稠,如盖,下雨我们藏在树下,可以躲雨的,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桑树。

一个夏日的午后,阳光暖暖地照耀着大地,捡桑葚吃的时候,郭占国用小树枝捞一颗黑红的大桑葚,身体前倾,越捞越远,一不小心,他一头栽了下去,他想爬上岸边,结果“扑腾”了几下,越爬越远,不会水的孩子,被吓得哭不出来,跟他一同在沟边捡桑葚的几个邻家孩子吓得大哭大叫。

哭声惊动了附近的人家,屋里有人的人家赶紧飞奔出来,可路过的人比沟边住着的人更快速,路过的男人,或者挑着担子,或者赤着脚,肩上还扛着一个锄头,赶紧放下脚步,丢弃身上的东西,一头扎了下去,在水里游几下,就把孩子的衣服抓着了。抱上岸来,被人救上来的时候,他已是奄奄一息,大人们用土办法帮他进行急救,把他架在火堆旁,地上铺满干草,把孩子的身子向上放着,塞住他的屁眼,嘴对嘴地做人工呼吸,或用大锅压在身上,把他肚子里的水压出来,占国便“哇”的一声大哭。


被救醒的占国,被男人们用衣服包裹好,抱着放回主人家里的床上,盖好被子,女人们赶紧拿来自家平时不来客人就舍不得吃的鲜鸭蛋,放在锅里,点燃灶锅里的柴火,打好水,放上辣椒、葱头、蒜脑,煮成一碗清水蛋,辣辣的,给占国祛寒,她们这样做,就像是给自家做事一样。一些年老的妇女,在走出这家的房子时,还不忘告诉占国母亲晚上要记得去水塘里叫魂。

“晴采桑,雨采桑,田头陌上家家忙。去年养蚕十分熟,蚕姑只着麻衣裳!”这首古诗,描写了农家采桑的繁忙景象。


记得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至九十年代初,村里人开始帮公社(后改叫乡、镇)的蚕丝厂养蚕,方圆十几里,有劳力的人家,都到地里去栽一片桑树。这些桑树从冬天插下去,到了春天,就会长出嫩嫩的叶子,采桑的姐妹、婶娘们,就会把叶子采摘回来,剁碎,细细的,喂给放在蚕房里刚刚出生的蚕宝宝们吃。蚕宝宝们春天怕冻,要放到温度高一点的房子里的蚕匾上,每长一些日子,就要多分几个蚕匾来放,到了蛹时,就可以把大片大片地叶子喂给它们吃,化作蛾时飞来飞去,像蝶儿一样。很快,它就结了包,成了蚕。蚕是可以卖钱的,农民看到蚕,就等于看到了希望和阳光。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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